宴千溟强忍着坐起来的冲动,没好气的道:“怎么这样,你不知道吗?”
白轻轻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是啊,你为了赚钱养家,你辛苦了。”
女子轻慢的嗓音,在卖力敷衍着他。
他只觉那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肆意点火:“行了,累了就去对面沙发上眯一会儿。”
“柜子里有毯子。”
“呃,你怎么不困?”
白轻轻一再怀疑自己的按摩技术:“这手法可是我练习一年的。”
“这不可能啊。”
白轻轻郁闷坐在他身边,女子特有的清幽气味,一阵阵往鼻子里钻。
偏生白轻轻已经习惯多个人在身边,并没觉得什么,随意往后一靠,打了个哈欠。
宴千溟终于忍无可忍:“起来!”
白轻轻:“是你让你眯一会儿。”
宴千溟:“我让靠在我身上吗?”
意识到对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白轻轻撇了撇嘴,只好起身:“老人家就是事儿多。”
可就在她走出一步的瞬间,腰间一紧,跌入一个宽敞的怀抱:“你,唔~”
她刚想说话,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吻,封住了嘴,好不容易捣扯过一口气来:“你疯了!”
“没事,这里隔音好。”
这是隔音好不好的问题吗?
偏生她媚骨天成,在对方有意撩拨下,很快就范,她都红了眼:“再敢咬我脖子试试。”
宴千溟嗓音低沉沙哑:“咬没咬你不清楚吗?”
“我更喜欢清醒的你……”
“还有,别动不动就把软肋说出来。”
“这样,你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