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奶狐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完没了。

宴千溟是即嫌弃,又不舍。

到底是亲生的,他强忍着不适,把小奶狐踢进了浴室,洗刷起来。

终于尝到老父亲洗澡澡待遇的奶狐狸,特别满足,特别欢喜。

黏着自家老父亲整整一下午。

傍晚,宴千溟按照答应白轻轻的,亲手做好了一大桌子晚餐。

“好香。”

说了一下午的小奶娃立即闻着香味赶来,一只肉手很自然的要去抓鸡腿。

被亲爹一巴掌打下去。

奶娃可怜巴巴的望着宴千溟:“爸爸,宝宝饿了。”

宴千溟:“洗手。”

“还有,今天鸡腿都是给你妈的,你一个都别想碰。”

“为什么!”

奶娃瞬间炸毛。

宴千溟:“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这是惩罚。”

奶娃:“……”

宴宝脑后三条黑线滑下,很无奈。

宴千溟看奶娃坐在那里不动,轻咳一声,道:“去药房叫你妈下来吃饭。”

顿了顿,宴千溟又加了一句:“让玄武一起过来吧。”

“哦,好。”

奶娃任劳任怨的倒腾着一双小短腿去了白轻轻的药房。

没错,所谓药房就是白轻轻之前的卧室。

在出发去剧组之前,宴千溟就让林清去找了装修队,白轻轻前脚一走,装修后脚赶到。

当午后夫妻吵架之后,白轻轻本能想会自己房间睡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间新中式药房。

还真,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她。

不过想想对方那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妥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