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开始哭喊时,她看见裴慕辞漫不经心的从碗里拿出一副崭新的眼睫……
再用上。
“还不够啊,殿下,多给奴一些。”
清妩哆嗦起来,反手扣住池边,却被他快一步拖回来。
次次紧凑的深呼吸让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她呼吸越发困难。
裴慕辞也愈发急躁,怜香惜玉的温柔被各种情绪冲得七零八落,留下了无数独属于他的痕迹。
“这下殿下该不会再忘了我吧?”他一时胸闷气短,又不敢停下影响解毒的进程,许多复杂的情绪憋在心里,竟开始咳嗽起来。
顾寒江一直在担心他是否承受的住那么多的毒素,连杜矜都欲言又止地嘱咐他适可而止。
可是他担心余毒未清,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
她的身子原也不好,还跟着杜矜逃了这么多次,山里河里来回的跑。
裴慕辞的动作带着凶狠的味道。
拢大的水面蒸出热气,清妩四仰倒在冰凉的白瓷池边,止不住的颤抖。
裴慕辞披上纱裾,像从前的许多次那样替她弄干净自己留下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他很想知道一件事情。
“殿下和杜矜这样过吗?”
他眼中闪过寒芒,好似会因为不中听的答案就要掐死身下之人一样。
清妩原是昏昏沉沉,意识全靠一股劲撑着,可也快到了极限。
而他居然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