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外吵吵嚷嚷,留守的士兵全都围在了那处。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走上前。
羲知和羲行对视一眼后,求助地望向身后的安乞,三人都挂了脸,盼着事情不要是他们想的那样。
“怎么回事?”裴慕辞目光冷冷,扫了一圈。
在场的人不敢与他对视,有些资历轻的甚至被他的视线逼的倒退两步,帐内走出来两人,一男一女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
云听在一旁将这几日的事情告诉他,说完便要伏身:“属下们办事不力,望主公责罚。”
裴慕辞动作微愣,像是站在原处反应了几秒,才弓腰去扶徐莺,“你怀有身孕,不要动不动就跪,若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好给州牧交代。”
徐莺不肯,他也没有再多劝,进屋传了羲知和羲行。
顾寒江听说这个事情后,把手里正在弄的行军图交给络腮胡,连忙往主帐里赶。
等他掀帘走进时,裴慕辞一动不动的撑在沙盘边,弯着眉眼,似乎在笑。
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是风雨欲来的狂风前兆。
“要不算了吧。”顾寒江与裴慕辞相识数年,如今见到他这个反常的模样也很揪心。
说难听一点,那女子不过是一个前朝余孽,放在其他人手里绝对是用来祭旗的好兆头,等他们回京之后,裴慕辞的身份便不再是那个女子可以高攀上的了。
就算那女子颇有姿色,可登基之后裴慕辞想要什么样的都会有人送到他床边去,那些急于讨好新皇的世家女,可比这位前朝公主识时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