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矜觑她一眼,清妩立马站起身来推搡他。
“公主,方才不是叮嘱了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吗?”杜矜眼见着房门在面前“嘭”地关上,便倚在门边,朝里面喊话。
清妩一口气把两杯茶都喝了,清清嗓子,“要走一起走,一个都不能落下,否则我不会走的。”
杜矜失语,本还想说两句,又很难开口,便寻着院子里的一处石凳,坐在那等清妩气消。
“连杜医师都劝不住公主了。”凝春和知雪守在院门外窃窃私语。
“该怎么办啊?”知雪向来以凝春为首,问她。
凝春思索片刻,意味深长的瞄向知雪。
“我可不去!”她立马回绝。
“如今这情况,也只有去找裴郎君过来呀。”凝春语重心长道:“也许公主看见裴郎君心情就好起来了呢?”
知雪听着这话就气的牙痒痒,直说裴慕辞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公主平日里对他多好啊,结果他呢?”知雪恨得捶腿,“公主闷在房间里这么多日,可见他主动来过一回?早知这样我们当初就该撮合杜医师了,杜医师才是真正把公主捧在手心里的。”
“胡说什么?”凝春稍微提起声,打断她。
“本来就是嘛,他做得出来这忘恩负义的事,还不许我们讲啦?”知雪也不敢让杜矜听见,仅用二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
凝春戳了下她的脑袋,“你怎么这般直言快语?往后这嘴迟早害了你。”
知雪焉了气,凝春又不忍心,毕竟两人从小一起服侍公主,早就情同姐妹。
“裴郎君貌似中了什么毒,公主进宫后嘱咐杜医师给他解毒呢,约莫也是今早上才醒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