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不接,对折几下遮住杜矜的字迹,塞入袖袋中。
“那也不要给你看。”
裴慕辞先是抿抿嘴,而后轻笑出声,也不管她袖中藏了什么值得的秘密,欺身压了上去。
清妩跌入被中,便被抵开了膝。
“哎呀别闹,嘉念和婉儿还在院中呢。”
裴慕辞挥袖,漆门紧闭。
清妩原以为他是玩闹,待听见院里安乞哄着两个小女娃回屋后,她嗓子莫名发干,之后便开始发痒。
“青天白日的……”清妩攀住他埋下的脖颈,软着声音讨饶。
裴慕辞幽幽长叹了一声,唇角虽还浮着笑,但眼眸中的盛起的水光已然不打算放过她。
清妩兵行险招,去挠他的软肉,突然双腕被捉,举至床头的帷帘处锁住。
裴慕辞神情清傲,动作轻缓。
“做什么呀。”清妩嗓音酥酥的,带着撩人的嗓音,显然并不担心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袖间的信纸掉落在地,裴慕辞也不去捡,只用脚尖踢远了些,才紧着嗓子咬她,“莫怕,振振夫纲而已。”
“呀!”清妩一簌。
紧接着的巫山云雨,至夜方休。
连带着清妩第二天也没下的来床。
信封完好无损的摆在桌案上,还是昨日折叠的模样,显然没有人打开看过,可她再不敢去藏。
拉开门时,裴慕辞正拿了本书在树下的石桌旁翻读,两个女孩皮猴似的合力举杆,去打树上新结的绿皮核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