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辞在她挣动的瞬间,无情地锢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叫声压了回去,“嘘,安乞他们还在外面呢。”
清妩明明听见安乞他们走远的声音,可他这么一说,她又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总不能让一屋外的人都听见她的声音吧?以后抬眼不见低头见的,她还怎么做人啊。
裴慕辞笑笑,低头去碾她的耳垂。
清妩背靠着他,膝盖挂在他腿弯,越来越没有坐相。
“我还要绣荷包呢。”她好几次要落针时,他刚好也在用力,她怕扎着自己,便一直捏着不敢动。
裴慕辞没有收手的意思,气定神闲。
“绣啊。”
清妩抿着唇瓣,眼睫都在轻颤,“我以后不这样了。”
“哪样?”他把她两只细腕轻轻松松握在手里,仔细留神着她的表情,另一只手变本加厉。
薄衫下撑起指节的弧度,转而又掩入裙摆中。
裴慕辞挨着她的脸颊,感受到逐渐发热的温度,满意的蹭蹭她的鬓角。
清妩像是被冰块敷住了后颈,脊柱一颤,话都说不清楚了。
裴慕辞明明该是好好调养的时候,但总在这事上有用不完的精力,还有数不清的花样。
偏偏每次又是要以清妩为先,倒让她也没有理由驳斥。
叱骂几声之后,总会被他轻而易举的找到轻簌的点,便再没力气阻止他的作为。
裴慕辞好似能从她欢愉的表情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