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装的!
果然,裴慕辞蹙起眉心,忧忧地晃着头,“也没人给暖暖。”
清妩对他这种博关注的行为十分不齿,磨着牙瞪他。
裴慕辞面若平湖,另只手却不太安分。
单薄的丝裙被掀起,层层堆在他的腕间,像是朵绽开的鹅黄色玫瑰。
别看他一副清风雅洁的矜贵模样,做起这样羞人的举动时,却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冰凉的触感让清妩止不住的泛起了鸡皮疙瘩,脚尖不自觉绷紧。
“安乞!”她冲着窗外大喊了一声。
安乞在门外冻的发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听见连续好几声高唤,才忙不迭的跑进屋。
“姑娘。”安乞连忙观察清妩的脸色,他们几个跟得久的人都知道,得罪姑娘可比得罪陛下更严重。
要是惹陛下生气,最多就是办事不利,受罚之后休养几日就恢复如初,但是让姑娘不开心了,陛下便会以为是不是伺候的人冷落了姑娘,又或是底下的人不把姑娘放在眼里,总之条条“罪状”加在身上不说,还得受着陛下句句让人心颤的盘问。
安乞听见是清妩叫他,甚至都来不及跟裴慕辞打招呼,慌张地应上她的声,“姑娘有何吩咐?”
“陛下冷,你把熏炉搬过来些。”清妩只穿了单衣,不便下地。
裴慕辞抚平裙上的皱痕,捻捻指尖。
安乞眼珠子在两人间转来转去,饶是他这样有眼色的人,在此刻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