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谁骂我?”
他端起茶杯漱口,不可避免的看见坐的那般远的两个人,还在眉目传情。
一个眼眸中是快溢出来的温柔,而另一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羞愤难当。
顾寒江把茶盏往桌上一撂,难得认真地盯着裴慕辞,语重心长道:“你知道开朝国君吧?就是手握重兵,一心开辟疆土的那个,登典后被小国献上的女子迷惑,最后国破家亡。”
裴慕辞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警告氛围甚浓。
而顾寒江恰好又是越挫越勇的性子,除非是能料想到惨状的后果,其余的事情他想都不想,直接迎难而上。
也可以说是口无遮拦。
“你说,那个女子是个正经路子出来的闺秀吗?七鹅群八爸三另七绮吴伞六吃肉停不下来是不是用了一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野路子,才把原本风情雅致的国君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他的视线在两人中间逡巡,很有指桑骂槐的意思。
清妩本不想理这些充满怨气的浑话,不料裴慕辞却在这样的小事上驳斥过去,“分明是国君自己经不住美色.诱惑,为何怪在女子身上?乱世之中女子大多身不由己,怎么可能存在毁掉一个国家的力量?不要把无能推脱到别人身上。”
“你竟说得出这么多话?”顾寒江反讽道。
平时清心寡欲,沉默寡言的人,一遇到那姑娘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说出一串一串的大道理。
不就为了让那姑娘宽心,免得她自己个瞎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