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竟用舌尖帮她降温。
冰块逐渐融化,水声潺潺。
“还有哪里热?”
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冰与火的碰撞,也让他的动作渐渐开始发狠。
不知何时,跪在床间的双腿也被绑起来一只,腰带在腿侧绑成漂亮的花结,像是精心打扮待赏的礼物。
细捻银丝。
清妩想说不要,但裴慕辞已经从后面摁了进去。
耳畔的哄诱温柔极了,清妩慢慢放弃了抵抗,沉浸在他逐渐升高的体温里。
凉毯无数次滑落在地,最后被大掌捡起,随意的扔在角落里。
娇啭不绝。
清妩靠在软垫上,汗珠凝在下巴上久久未滴,像是雨后清晨娇嫩的莲花上滚落下的露珠,晶莹剔透。
裴慕辞披上件阔氅,出门就看见坝子里的火堆还亮着,顾寒江坐在中间和他们打打闹闹,还带着那个杜矜。
就是这群人,灌她喝了这么多酒。
虽然酒后的她尝起来是别样的风味,但是宿醉到底伤身,从前便警告过他们一次,谁料这次有顾寒江给他们撑腰,竟又失了分寸。
方才融于温柔乡的宁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夜幕还深的清冷。
那一身冻人的气势仿佛自带磁场,顾寒江脖子一缩,刚刚还嘻嘻哈哈的士兵们瞬间就醒了酒,连气都不敢喘重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顾军师要遭难了时,裴慕辞淡淡点了一人。
“安乞。”
分明是最正常不过的矜贵嗓音,安乞却觉得手脚发寒。
也不是他劝姑娘喝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