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哗哗”响了几下,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莹白肤色上的那腕金镯上,倒叫她细腻的皮肤在此衬托下更加勾人心弦。
祁域此时没有维持表面的怜香惜玉,俯身,竟是想以唇挨她的脚背。
从他知道这女子救走了围剿之下的裴慕辞开始,到后来是宫宴上的惊鸿一瞥,他就没打算放过她。
“恶心死了!”清妩满脸厌恶,昨儿中午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几口东西,此刻都像是要全部吐出来了一样。
“你可以试着继续激怒我。”祁域宛若被奇怪的妖魔附身,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疯疯癫癫的,不知道下面会做什么事。
见清妩这般模样,他骤然扯开面上虚伪的面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听闻容昭公主立府之后并非一无所知的俗世儿女,更何况你心仪的那位待诏,应该是样样武艺皆通啊?”
祁域凑到她面前,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那样近的距离,五指松了力道,伏在她耳边。
“怎么,他可以,我不行?”
他越说怒气越盛,扯过一旁不起眼的麻绳,在清妩脚腕上紧紧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踝周因为血液不循环变得愈发通红,祁域顺势取下腰上的洗帕,全部揉塞进清妩的玉口里。
持久的呜咽下,再好的毅力也会慢慢崩溃,清妩竭尽力气,酸软的双唇开始包不住嘴角流出的口.涎。
祁域甚至好心的理开她额间碎发,别在耳后,就这么坐在离她极近的位置,瞧着她不断的做无谓挣扎,额间颈间的密汗滚成水珠,像是被暴雨摧.残过的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