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诚慌了,豆大的汗珠狂淌。
谢承瑢问道:“怎么回事呢,骆大将军。”
“我……”骆永诚啐了一口,“操,谢承瑢!”
说罢,天武禁军全部抽刀而起,一时尖叫声不绝。
谢承瑢手里一百多个兵也拔刀,两边正要对战。
待发之间,忽有利箭从山上蹿下来,狠狠插在骆永诚脚边,陷土三分。
骆永诚往山顶上看一眼,猛见几处刀光,定睛望去,树中竟埋伏着禁军!
他开始气息不稳了。
“怎么,想造反啊?”谢承瑢环视一周,“都想造反?天武军每一个拔刀的人,都是谋逆不臣之辈。谁敢动,我夷他三族。”
天武军拿刀的兵有些抖了,没敢上前。
谢承瑢柔柔地看向骆永诚,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布老虎,在手里掂量两下,随后抛到骆永诚脚边:“想好了,再说话。”
骆永诚看着那只滚来的布老虎,内心如倒江倾海般翻涌。
那是他女儿最喜爱的玩物,是她经常抱在手里的。他记得临走前,妻儿曾对他说,通判家里办生辰宴,邀请他们过去。
难道这是个陷阱吗?
他反应过来,几乎恨得咬出血:“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谢承瑢走向他,轻轻用手推开刀面:“还想造反吗?你以为你的刀在对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