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庭颐。”李祐寅轻拍手掌,“那个带头攻城的,爱哭的小将?”
“是。”
李祐寅远远地、仔细地端详程庭颐:“他倒有些谢承瑢的影子,你觉得呢?”
韦霜华说:“确有一点儿相像。”
李祐寅又往后看,见一身姿颀长青年站在程庭颐身后,便问道:“程庭颐后面的,是纪鸿舟吗?”
“是。”
李祐寅满意地看着纪鸿舟:“纪鸿舟和程庭颐,赵敛和谢承瑢,多像啊。”
韦霜华不知道官家是什么意思,只顺着说:“是有些像呢。”
“赵敛和谢承瑢还那么要好么?”李祐寅问一旁察子。
察子道:“回官家,还是很要好,形影不离,昼在一处,夜宿一寝。”
“夜宿一寝?”李祐寅莫名觉得好笑,“两个男人在一间屋里,能做什么?”
见察子不语,他又问,“赵敛应当没有龙阳之好吧?”
“听说只是睡一处,未有其它。”
“未有其它,他们都把帘子拉上了,还能给你探到其它吗?赵仕谋真行啊,这是他能想出来的阴招。”李祐寅揶揄,“他多会算,也不知道是他算计他的儿子,还是他的儿子跟他一起算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