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阁内顿陷入死寂,李祐寅向上伸手,握紧了辛明彰的手腕。他把纤细的手腕牢牢扼在掌中,很快辛明彰就感觉到疼了。
有一声雷响过,辛明彰预感不妙,连忙说:“我失言了,请官家恕罪。”
李祐寅松开她的手,骤而讪笑:“你这么聪明,还猜不到是谁么?”
“官家!”辛明彰正要跪下请罪,却被他拉起来。
李祐寅轻飘飘道:“饭可以乱吃,话怎么能乱说呢?我什么时候把娘娘当做是我的心腹之患了?这是旁人说的,还是你自己胡说的?”
“妾身不敢!”
“那你刚才在胡说什么?是不是我纵着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乱说话了!”
“官家!”辛明彰欲要落泪,“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的错!”
李祐寅非常不快:“今日我同你说明白,我与娘娘就算有再多的矛盾,她都不会是我的心头之患!你知道么?!”
“妾身知道!妾身本就是罪人,承蒙陛下不弃,这才留在禁庭。妾身得了您的恩惠,此生此世又如何敢违逆您呢?官家,是妾身愚钝,请官家赎罪!”
李祐寅撇开她:“你跪着,反省好了再和我说话。”
屋外有脚步声近了,大约是来传话的内侍。
“韦霜华,你出去听听,让他不必进来了。”李祐寅和韦霜华说。
过了许久,韦霜华进来了:“官家,是齐州战报。”
李祐寅这才低头望向辛明彰,他看辛明彰眼里全是恐惧,便微笑着安抚她:“别害怕,来听听我的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