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了?”周彦有些慌乱,“要紧么?”
“不要紧,也不疼,马上就好了。”
周彦去摸赵敛手上的伤,顺便和他说:“阿敛,我知道你聪明,只是朝堂上的事,就算是看破了也不能说破。有些话要烂在肚子里,说出来了,麻烦也来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若是旁人,我不会说那么多的。”
雪渐渐停了,有麻雀自头顶飞过,冲到北营门口去。赵敛提着刀,鬼使神差地跟着麻雀跑,不知不觉就来到营前空地。
鸟跑不见了,迎面而来的只有谢承瑢身上独有的蜡梅香。
终于回来了,赵敛为什么练刀的时候心不在焉,就是怕错过了谢承瑢。幸好是没错过,刚刚好。
谢承瑢刚下马,才整理好绿色公服,挥下肩头雪。他看见赵敛了,不过故意不和他搭话,装作没看见他。
赵敛果然急了,喊道:“是谢大官人回来了?”
谢承瑢嗔怪:“你分不清我了?还问是谁?”
“我当然分得清。”赵敛跑向谢承瑢,傻笑半天,“我等你好久了,好久好久好久。”
“你几时起的?”谢承瑢问。
赵敛说:“很早就起了,早训前半个时辰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