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干草环啊,我小时候最喜欢用干草编个手环。”赵敛端详谢承瑢的手腕,说,“真好看。”
“什么好看?”
“我编的手环好看。”赵敛担心谢承瑢饿到哪儿去,马上说,“我们走吧?”
谢承瑢问:“去哪里?”
“去庖帐吃饭啊,还能去哪儿?要是不吃饭,我们就都得饿死了。”赵敛又挑一根干草来编环,想要给谢承瑢的左手再戴上。
“怎么还给我戴这个?”
赵敛说:“右手都有了,左手当然也不能少了。跟我去吃饭吧?”
谢承瑢笑起来,还是说:“我被罚禁食,不能吃饭。”
“吃饭吃饭吃饭,我跟你念八百遍吃饭,你还不跟我去吗?你放心,我又不告诉别人,人家都不知道你吃饭了。”赵敛又伸手够干草,把小草不停折磨编成环,一下子给谢承瑢戴了好多个。
谢承瑢随他玩儿,专心地看着晚霞。
“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吃饭去啊?”赵敛问。
“在看晚霞,等会儿再吃吧。”
赵敛无聊,把干草折断了,见谢承瑢还在看,于是又问:“你现在在看什么?”
“晚霞。”谢承瑢又说。
赵敛还是掐干草,随后又问:“现在呢?现在又看什么呢?”
问了三遍,谢承瑢总算耐不住笑了,转过脸去:“看你,看你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