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敛却和他说:“这有什么的,不过就是个名分而已。”
关实很不自在,后来还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庖帐吃饭,不一起走了。
“他怎么走了,真奇怪。”赵敛苦恼道,“早知道就不乱说了,他要是以后不跟我玩了怎么办?”
“怎么会。”周彦安慰他,“阿敛真心对别人,别人一定会真心待你的。只是你下回就不必要说谎,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是。”赵敛知错,又问道,“周将军一会儿还回雄略军去么?”
“怎么了?”
赵敛东张西望,将周彦拉至一隅,悄声说:“不瞒将军,这几日我练刀,颇有心得。”
他说起刀法,将这些日子里自悟之得全说出,又道,“双手刀,到底与单手刀不同的。每逢我用双手,总觉左手是摆设,其实还是右手用力。如此,怎么能算双手刀?我心不解,望将军教我。”
周彦挑眉:“原来是向我拜师学艺来了。怎么,你钟爱双手刀?”
“我喜欢长刀。短刀勇猛,挥程却小,难近敌身。短刀比短刀且好说,若比长枪,则大不敌。燕人善枪,枪也有弱点,在我看来,只有长刀与之相克。枪杆钝,用力挥斩尚不能杀人,唯刃与纂能见血。且长枪易攻难守,相比灵敏,还是刀更胜。长刀能破枪,还能斩断枪杆,难道不能克长枪?”
闻此,周彦笑了一声,微微点头。
赵敛又说:“单手持长刀,其力分散,下猛而上虚,攻势不烈。唯双手使,可以最大限度发挥其功力。可惜我不是左撇子,我的左手无力,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