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罢,就一齐去往赵宅。
通报过后,他们跟随管家从小门进,七绕八绕到宅内去。
赵宅安静,太尉公务繁忙,要到天黑才能回;赵家大郎要去读书,也不在家。倒也免去拜见,三人更自在些。
留各小厮在外堂等候,只让他们三个进院观赏。
宅子很大,谢承瑢记着进门所见,游廊外花草彩蝶,每一处景致皆不同;越至里,越发漂亮,小桥流水,奇石巧树,颇有些江南水乡之韵。
方才过桥,就看见赵敛奔着跑来,活蹦乱跳,丝毫不像受过重伤。
“二哥!”纪鸿舟也向赵敛跑去,互相作过揖后,才转身向后面人挥手。
谢承瑢在桥上同二哥拱手,这才下桥来,又拜过。
“伤怎么样了?将来还能挥刀么?”纪鸿舟问。
赵敛都忘了手上有伤呢,忽作疼痛模样,弯下身佯装:“疼死了!掉一块皮,你知道我每天换药都怎么过的么?”
“怎么过?”
“疼得想死。”
谢承瑢听了,非常关心:“这么疼么?有没有用好药?”
赵敛本来想说没有好药,但纪鸿舟抢在他前头说:“放心,二哥怎么会不用好药?”
“那就好。”谢承瑢松了一口气。
赵敛有点恼:“谁说我有好药了?”
纪鸿舟大笑,拉着赵敛又往前走,把那两个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