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纪风临,你先上床去吧。”
谢承瑢也没有上床,坐在屋子里继续等。他一会儿把衣服的系带打一个结儿,一会儿又解开;面前摆着泡过的茶,还烫,就一杯一杯地滤,滤凉了,赵敛也就来了。
“二哥。”谢承瑢手里还捻着茶杯,“纪风临走了?”
赵敛说:“走了,找我说事儿呢,他话多,就耽误了一会儿。你等久了吧。”
“没有。”谢承瑢想把凉了的茶倒掉,但赵敛走过来把茶抄了喝了,说:“倒了干什么,又不是不能喝了。”
“茶凉,你喝了要闹肚子。”谢承瑢摸赵敛的肚子,有些想问,却又不敢多问,眼神躲闪,飘忽不定。
赵敛见了,安抚道:“别担心我,我好着呢。晚上我得再晚一点,你睡吧,我有奏疏要写,明日要交。”
“什么奏疏?”
“军务的奏疏。”赵敛把手伸到谢承瑢腿下,把他拦腰抱起来。
屏风外珠光暧昧,恰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山水间。
“什么时候回来?”才躺到床上,谢承瑢又问。
赵敛说很快,说着,把被子扯过来给谢承瑢盖:“你先睡吧。”
谢承瑢无言,看赵敛要走过屏风了,连忙叫住他:“二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