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祠?供奉活人的?”
谢承瑢哼了一声:“生祠当然是供奉活人的,我让你猜是供奉谁的。”
赵敛脑子转了一圈,说:“刘宜成?”
“你怎么知道?”谢承瑢惊讶道,“这都能被你猜出来?”
“和明州有关的,不就是刘宜成么?怎么,明州百姓给他建了生祠?他是有天大的功绩,还是过人的才能?”赵敛不屑问。
谢承瑢说:“延慧先生问了几句,说这生祠是明州知州与明州屯驻禁军三军指挥使共建的,是为了谢他的‘功绩’,可刘宜成对明州有什么功绩?他又没有回过家乡,也没有为家乡捐过一文钱,监察得力更不要说。我是不明白他怎么就能被人建生祠供奉。”
赵敛也百思不得其解,可随后,他又想出来了:“知州和禁军统领建的祠,看来刘宜成给了禁军不少好处?该不会又是和营/妓有关吧?”
“营/妓不是崔伯钧的生意么?”
赵敛摇头:“不好说,他们都是同一派的人。”
谢承瑢沉默良久,说:“这事儿还得琢磨,你最好找林刑部和雷左丞商议,不要轻举妄动。”
“当然。”
夜深了,两个人洗漱完都在床上躺着说话。
赵敛说:“有棠已经答应我要去御龙直,我明日就要去找董淳说。”
谢承瑢担忧说:“他还小,若不是走投无路,你千万不要让他卷入政争里。”
“我知道。”
谢承瑢叹了一口气:“我方才在池边,好像看见他了。他一直盯着我看,还差点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