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做,姚卿,你说怎么做?”
“陛下应罢驸马都尉宣徽使。”
李祐寅点头,妥协似的:“好啊,按你说的办。宗室不得干政,从今天起,李周所有宗室,包括驸马都尉与嘉王,都不必奉朝请了。都在家里好好呆着,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准出门,更不得会见宾客。”
“陛下!”殿上有一半人都站不住了,尤其是李元澜。他的腿在衣摆底下不自觉地抽了一下,随后心狂跳不止。
崔伯钧见状,阻拦道:“陛下不可!”
“哦,现在又不可了?刚刚吵着闹着要我罢了驸马都尉官的是你们,现在说不行的也是你们!”李祐寅冷笑几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各自都在想什么,既然姚卿说宗室不得干政,那就都别干!驸马都尉和长公主从今天开始,不准出门,其它宗室亦如此。我叫察子盯着,谁出门,谁在私下里会见宾客,谁就到平州纵情山水吧,那儿悠闲自在,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他说完就走了,留满朝文武吵吵嚷嚷。
赵敬还跪着,现在已经有些头晕了。赵敛过去扶起他,他还站不稳,险些扑在弟弟身上。
“大哥,别担心。”赵敛轻握他的手腕,“一切有我。”
赵敬惊魂未定:“阿敛,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们也干。”
“他们没脑子,他们脑子少一窍。”赵敛扶着他往外走,“你放心,我给你讨回公道。”
赵敬又能如何,他没办法,只能认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