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失魂地瘫坐在地:“我没有杀人。”
“是谁杀的窈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秦书枫的质问,唐任已然是六神无主了。他转头,对着席子边的那盏灯说:“我没有杀人。”
大牢越来越安静了,静到能听见水滴砖石。惨淡的月光从牢顶泻下来,也变成了一滩水。
秦书枫的呼吸急促,当听见那个名字从唐任口中说出来时,他的身体骤然作冰,许久不能化解。
*
谢承瑢不准阿福把遇刺的事情告诉赵敛,只说他们去寺庙,晚上才回来。
赵敛到家的时候,谢承瑢已经沐浴完毕,就坐在院里的石凳边乘凉。他和阿福一起下棋,两个人都不会,胡乱下,玩得倒也开心。
“二哥回来了。”
谢承瑢没抬头,用白棋把阿福的黑棋围死了,笑着说:“将军!”
“这棋也有将军?”赵敛正好过来,站在边上问。
“我说有,那就有。”谢承瑢把白子收了,歪头看赵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