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棠羞愧地说:“确实不好看。我们什么时候去捉唐任?”
“除了捉唐任,你想不到别的话跟我说了?”
谢有棠思来想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抓了?”
赵敛忍俊不禁:“捉了他之后,我们怎么做呢?”
“当然是把他绑起来示众,他那样的人,也能做管军吗?”谢有棠愤恨地捶了一拳自己的手掌,“大周管军如此,将来再想收复西北二州,做不到了。”
“绑起来示众,然后呢?”
“然后?”谢有棠想不出来了,“贬他去边疆。”
赵敛摇头:“去外面练枪吧,明天把书背给我听。”
谢有棠恼了,嘀咕着:“好叔叔,我们到底要等多久?等到唐任自己把事情闹大,才捉他吗?”
“是。”赵敛不急不慢地说道,“一回两回算不得什么,光步军司知道也算不得什么。得让全珗州的人都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懂了吗?”
谢有棠似懂非懂:“我练枪去了!”
七月底,夏日的热渐渐散了,天开始要变凉。
赵敛算着,一月之期将近,他也该向官家交差,于是便同林珣说:“先前所罩的网,这时候可以收了。”
林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中午时,他特意叫大理寺正陈复到刑部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