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我抱到妇女家里,我强忍痛楚从兜里摸出几张大钞,递给男子道:“我还有同伴在三岔路口西大约四五里的荒地里,你弄个马车,把她们给接过来,快!”
“啊?”男子很迟疑。
“快去啊,有啥犹豫的。”妇女扯拽过我手里钞票,直接甩男人脸上了。
男人瞅瞅,很犹豫走了。
“姑娘,要咋整,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随着男人出去,妇女扯拽过一大被单子,就要撕扯。
“不要动,没事,不要动我,我……一会儿就没事了。”我痛楚的脸都扭曲了叫。
真的太痛了,我都不知道身上出了多少窟窿,衣物被鲜血浸染透了,散发出阵阵焦糊味。
“啊……那好,我去找赤脚医生给你止血,给你止血。”妇女又很慌乱叫。
“不……你什么都不要管,让我歇一会,歇会儿。”我无语摆手,这就痛得翻身打鼓,很大声呻吟。
还好,这要不是情急下吞吃老仙参,恐怕这条命交代了。
“三眼怪,你给我等着!”我咬牙切齿叫,真不知这种非人痛楚,还要多久能过去。
就这样翻翻乱滚在妇女家炕上骨碌好久好久,男人带着神情萎靡胡仙花,以及满脸都哭花了的楚儿来了。
“柳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一进屋看见满身血葫芦我,楚儿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