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七个姑娘,七个女婿,除了你俩,都脑袋疼呗?”我一听,叫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谁知道是咋地了,大家伙都说是那淹死黄皮子回来作弄了,可这也看不见影的事啊,这不我们两连襟一合计,还是去城里找明白人,就找到这位先生了。”听着我问,男人直点头,手指白马仙道。
“你还在路边算命?”我一听,瞅瞅白马仙问了。
“嗯嗯,三爷说咱堂口香火不能断,另外我还没等到那白胡子老头鲤鱼精呢,所以算命摊还得摆着。”白马仙一听应声道。
“嗯,那淹死黄皮子怎么处理的,是给烧了还是埋掉了?”我一听,瞅问苦主男子道。
“扔了,是出黑先生给扔的,扔后边水坑里子去了,我们可不敢动。”听着我问,男子说道。
“那你老丈人是否供奉过狐黄保家仙?”我一听,又问了。
这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这人家本身供奉有保家仙,而下一辈上没有人接手,所以老人没了以后,狐黄保家仙一时没了着落,必定会显形给这家子女看。
并不是真的淹死,而是在提醒活着的人,它们还没有着落呢。
而另一种可能,这屋主老头本身有神,是单领堂口二神的黄家,这在走堂口上很常见,就像小安子一样。
小安子是修成人形了,如若不然的话,也得现抓一个生人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