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侧头过来,我只把秘诀告诉你一人!”纯阳子瞅瞅我,一声叹气摇头,喊着胡千万低下身子听他说。
“这……”胡千万瞅瞅身旁蒙面人,一声迟疑。
看样子很忌讳,在征询蒙面人意见。
而我一见,是机会来了,立时手指胡千万,默念缩身咒语。
这不是机会吗,先弄住一个是一个,趁着此时胡千万神情放松之时。
“隐身,快!”而蒙面人则一声大叫中手扯胡千万,双双隐身不见了。
“无语!”我大叫一声无语,纵身扑下来同时把纯阳子给提拎到手中,快速往出冲去。
而这一去,傻眼了,洞口真的被封堵,很厚很厚实的一块大铁板,不知道啥时候把洞口给横切面堵住了。
“曹姑娘,对不住了,连累了你!”纯阳子一声很无奈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义了!”而随着我这手提纯阳子眼瞅那厚厚铁板发怔,身后凹槽上传来胡千万一声喊。
我猛转回身一看,胡千万正手拿一把尖刀,很利索的切割凹槽里被锁链困住的南山一祖脑袋。
不,确切来说是在切割脑瓜皮,是一道道很刺目血线崩落中,南山一祖变血人了。
“我靠,要杀人了!”紧随我其后跳下来的猪灿指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