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麻绳,一块垫脚石,一男子把脑袋扎到那吊绳里,骨碌碌踹蹬开脚底石块,手刨脚蹬吊在那了。
“无语!”我眼瞅瞅过去,抱膀就那样看着。
一直看男子脸憋通红,鼻涕眼泪直往下掉,胳膊腿都很无力耷拉下来了,我才挥掌劈断绳索,把男子给平放下来。
“好受吧,还想不想再试一次?”看着男子咳咳清醒,我一声叫问道。
没事上吊玩,这种寻死玩意你救他一次,下次他还会去死,不如让他尝够濒死滋味,也就不敢了。
“你干嘛救我,躲开,不要你多管闲事!”听着我不是好语气问,男子眼泪劈了啪啦往下掉起身,挣扎着又去挂麻绳。
“额,没尝够滋味,那再来。”我瞅瞅没管,抱膀一直到男子二一次快勒没气了,复又把男子放下来了。
“你有病啊……说了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你干嘛不让我死,我是不能活了,没脸活在这世上,我头顶葱心一片绿,况且给我戴绿帽子的还不是别人,是我亲爹,你让我咋活,咋活,那不知是我弟弟,还是我儿子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让我咋整,咋整啊?”随着二一次醒来,男子四脚朝天,捶胸顿足嚎叫。
“额……还有这事,嗯,那你是应该死,那你死吧,我走了!”我一听挠头,起身走了。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还是这种说不出丑事,死了也好,静心!
“怎么……姑娘也认为我应该死?”看着我真走了,男子滚爬起身很迟疑叫。
“哎呀,我说大臭子啊,你这是作啥呀,香巧那边就要生了,你还一门心思作死,咋就这么乱了,咱家日子还过不过了?”随着男人扑棱起身喊我,一对老年夫妇一前一后张抓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