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一听,很不在意往前瞅瞅一抱膀道:“上官瑞,你如果看不得我管闲事就走,我没哭着喊着求你跟着,是你自己不知道自重,年糕贴饼子一样紧黏着我,走啊,看不惯你就离开,别阴阳怪气竟给我添乱!”
“啊……是真的,那啥那啥你再好好看看,看看那几处房屋布局是不是不一般,而且那几所房屋都应该是新盖的,要不然咱两打个赌,如果我说对了,从今以后你允许我喊你娘子,再不许反悔。”看着我抱膀神态,上官瑞一声很肯定道。
我懒得跟他叨磨,转身往村里走。
是,房前垂柳屋后水,住房子大忌!
而此处几间房屋的确是房前栽种有垂杨柳,屋后是一大片水洼地,可也不至于是啥可害人阵势啊。
况这几间房屋涂表老旧,甚至破败得门窗都有窟窿了,很明显没人居住。
也就是像老头所说,这村子里空房子很多,人口流失很严重。
“那啥那啥……你再等等,我问你,都有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那些追杀你的恶人知道吗?”而随着我这再不理会儿他往前走,上官瑞复追撵上来问道。
我一听,很觉好笑,这又换招子了,想套取我的生辰八字。
“没人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一听,一声很冷声道。
“奥奥奥,那就应该没事。”听着我很冷声说,上官瑞一声嘟囔叫。
就这样一直往村里走,随着深入,我也满心打惊疑间有些感觉不对劲了。
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