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一天比一天重,啥烟袋油子又蛤蟆灰的,土方法都试过了,可一点不管用,没用上七天,我儿子整张脸破裂,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就没了……”
“嗯,那在他得病之前,你们家发生没发生什么异于寻常的事,还有就是他都去了哪里?”我一听,嗯了一声复问。
“没有啊……”
听着我问,老妇女想想道:“现在是猫冬时节,这没事也不出去,就偶尔东西两院打打牌啥的。”
“姑娘你看,我儿子平时就住西边那两间厢房,嗨,还不是因为懒,三四十岁的人还没混上个媳妇,一直自己住着呢!”随着这说,老妇人伸手一指西边那紧锁房门道。
“嗯,能打开让我看看吗?”我瞅瞅,起身一声问。
“可以,可以,姑娘请随我来。”老妇人满口答应从兜里摸出钥匙,奔着那紧锁房门去了。
“嗨,很乱,这人死了我也没心思收拾,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作了啥孽,老头子死的早,就这一个儿子确也是先我而去了,苦啊!”随着开门,老妇女复一声叨叨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粗布肚兜
就这样房门打开,一股子淡淡消毒水气味袭来,不大的小炕上凌堆有被褥。
“这不人死的埋汰,周出去以后,屯邻们告诉我用蓝树文洒洒屋子,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味道。”随着进屋,老妇女叨叨着去扯叠炕上被褥。
我四外瞅瞅,感觉有些凉丝丝清冷,也只是房间空了许久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