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赶紧找白布去,给你家老爷们把脸蒙上,再就是拿大锯把你家外屋门槛子给锯开,锯出一三寸三豁口。”随着我这身子骨一清爽没事了,小报马黄莺童尖尖一声道。
“奥奥,我……这也锯不动啊,我找人去,找人来帮忙。”妇女瞅瞅,她转身跑出去了。
“是常三太奶来了?”我寻思寻思问。
“嗯,取药去了,算这沈大春子有造化,遇到咱腰杆子硬堂口。”小安子一听道。
“这……我也没见号脉啊?”我随即又一声迟疑。
“哈哈哈哈哈,我可爱的柳儿,悬丝不见脉,空走一根绳,仙家号脉,又怎能与凡世俗医比。”三爷大笑瞅我。
“嗯,我脸上有花?”看着三爷那很仔细很仔细瞅我眼神,我一声很无语道。
“有花,有花,一朵清丽脱俗的芍药,美艳不可浊妖也!”随着我问,三爷嬉笑大叫。
“噗!”一旁狐仙花被逗乐了。
我剜瞪三爷一眼,这就等着。
“我我我我我……真的能好喽?”瘫坐北炕的沈大春子一声很不敢相信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