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随即嘘的一声紧抓我手,示意我别出声。
就这样静静等着,大约一柱香左右功夫,黑蒙蒙雪地里,现出两小小黑影了。
是蹦蹦跳跳,头顶两冲天辫,一蹶搭一蹶搭晃悠跑,竟是两个光腚小娃娃。
“娃娃?”我忍不住一声喊叫。
“嘘!”三爷又嘘了一声。
“终日忙碌只为饥,才得饱来又思衣,绫罗绸缎买几件,抬头看看房屋低,高楼大厦盖几座,身边又少美貌妻,娶下娇妻并美妾,恨无田地少根基,置得良田千万顷,出入无轿少马骑,骡马成群轿已备,叹无官职被人欺,县丞主薄不愿做,想要朝中挂紫衣,五品六品还嫌小,三品四品也嫌低,当朝一品为宰相,还想皇帝去登基,心满意足为天子,渴望万世无死期,人心不足蛇吞象,生忙到死费心机……”
随着三爷这嘘,两个粉琢玉雕般小娃娃手拉手,哼唱儿歌过来了。
声音是无比稚嫩,可所哼唱之词,确是使人大彻大悟的挚真之理。
“咯咯咯咯咯……锦哥哥,你看,咱们穴头之地有好玩的了!”而随着一粉琢小孩很稚嫩声音哼唱儿歌,另一个小娃娃咯咯一声娇笑道。
“是呀,是呀,锦妹妹,这是什么好玩意?”哼唱儿歌童子一听,立时往倒置夜壶的穴头之地跑。
“咦,这是什么,怎么闻着怪怪的?”两小孩童奔跑过去,蹲身很奇怪围着那成圈倒放的夜壶叫。
“大乙小乙,快!”三爷一见,很小声叫喊一声快。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