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说,三爷问我。
“嗯。”我迅速在脑子里过一遍,嗯了一声。
“几位几位,你们还没走啊?”而也是这时,我们借宿的屋主男人走过来。
“嗯,不走了,再待上一晚再说。”三爷一声应声。
“咋地……我听村长说,您几位是走香堂大神,刚刚村长还向我打听你们了呢,我这完全不知道啊!”屋主男人一听,倚靠墙头跟我们搭闲话。
“嗯。”三爷嗯。
“是不是几位觉得他韩家哥几个死的不对,这是看出来啥了?”听着三爷应声,屋主男人紧接着追问道。
“那二小子家在哪里,此时在家吗?”三爷一听,一声反问了。
“不在。”
屋主男人轻摇摇头道:“那孩子孤身一人,整日里往后山跑,有时候几天不回来,这不,听说又有几天没着家了。”
“奥。”三爷一听,又很不经心一声嗯。
就这样搭搭咯咯说话到晌午头,屋主男人喊着我们去吃饭。
屋里闹哄哄的,所有前来帮衬村民围坐一起,无非就是议论这韩家事出的厌恶。
有说是应了二小子诅咒,这韩家哥几个是摔貉子崽,得报应了。
也有说是祖坟被刨惹的祸。
反正闹哄哄,三爷则很淡定坐炕头桌子旁抽烟。
“唉唉唉,快快快,二小子,二小子回来了,往这边来了,快出去看看,这下非打起来不可!”
而也是这乱哄哄的功夫劲,有人从门外跑进来喊嚷道。
“啊……那快去看看,这老韩家哥几个都死了,还能饶过二小子,这回不得把他屎尿给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