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他!”我眼盯那老头叫了。
“谁,柳姐姐,你说谁?”小报马黄莺童问我。
“旅店当中那老头,当时他打孩子打的很惨烈哭叫,我曾经去制止过,可旅店老板愣说那屋子没住人。”随着黄莺童问,我很小声说道。
“额……有这事?”黄莺童挠挠脑袋,很仔细冲那老头盯瞅。
“是活人,柳姐姐,他不是鬼怪。”随着很仔细盯瞅,黄莺童一声肯定道。
“好好好,那就后院,后院,来呀,把喜棺给放后院。”而此时那老头左右瞅瞅,这便叫老板娘引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后院走了。
“有古怪,有古怪,想这老头咋会跟咱们一样到这里,不只是为办一件丧事吧,小报马,你认为在这荒村僻壤之地,会有这等大阵势吗,另外谁家死人要晚上出殡,这不符合咱北方民俗规矩!”随着看那浩浩荡荡队伍奔后院去,我一声叨咕转身,回屋了。
“这这这……也许是有啥很特别说法,需要晚上下葬。”
黄莺童一声说跟回来,复瞅瞅我道:“柳姐姐别犯寻思,这个好办,等下我化身偷偷去看看那棺中尸体就是了。”
“停,你给我停吧,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自打三爷出事以来,但凡出现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我不希望只剩下我自己。”我瞅瞅黄莺童一声喊。
爱啥啥,此时我只管能见到三爷就成。
至于生死,都无所谓了。
我还是那句话,生要一起,死也要同穴。
即使不能同穴,我也要死在三爷怀里!
“嗯,柳姐姐,我记住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听着我很严肃话语,黄莺童起身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