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童你问他服不服,服就请香堂为他家平事,不服再接着削!”随着端看那又扭又唱妇女几眼,我很冷声道。
心里很烦,本来就担忧三爷担忧的不行,这又节外生枝出这事。
不管吧,怕错过什么。
因为那黄木匠所遗留白纸,的确被三爷给收起来了。
可管吧,又毫无头绪,况堂口人马不齐,也不知能不能管成。
“服服,我服了,服了服了服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一听我说,男人紧着喊服。
“柳姐姐……”小报马黄莺童停手到我跟前瞅我。
我明白他意思,是怕这香火走不成。
我苦笑摇摇头,这便示意婆子找来香米碗,一注香火点燃,我端坐椅子上。
“小报马,这中间答对的事,可就全靠你了!”随着这坐下,我微微闭眼间,一声吩咐道。
“嗯,好吧,我尽量!”黄莺童很勉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