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我大惊!
“太爷爷……这是我太爷爷灵牌……我太爷爷灵牌竟然能吓走那啥南山老妖祖,南山老妖祖……对,我记起来了,那怪人叫南山老妖祖,吴伯,你可否知道?”随着眼瞅那灵牌大叫,我问吴伯道。
没有错,这就是我家老宅里所供奉的太爷爷牌位,可怎么就能吓走那老妖祖了?
也就是之前白马仙寻找铁坨子不在,是赶回我老家取太爷爷灵牌去了。
“南山老妖祖……南山一脉清道人,哎呀,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如此,妖道,都是那妖道搞的鬼,无语,祸乱三界,罔顾生灵,可真真是一该死大败类,如此腹黑之人,人人得以诛之,诛之!”吴伯一听,很愤恨弹跳起身形叫。
“什么意思?”我眼瞅他,问什么意思。
“神婆姑娘,我起先就听说有用道家玄祖修炼自身的说法,可我没信,这样说来,还是真的,那南山清道门人是在利用他们自家玄师祖宗,在修炼自己不死之身呐!”随着我问,吴伯一声很激动道。
“哎呀呀呀呀,可憋闷死我了,小弟马,小弟马,你没事吧,咱们这是在哪,是不是全军覆灭,都被抓住了?”而也是这时,平卧地上躺尸的胡天黑扑棱一下转变成人形,起来了。
“没灭,一死一脱魂而已。”我瞅瞅他,一指猪煞神与丁力。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刚刚都发生啥事了,胡玉梅,胡玉梅找到了?”胡天黑随即扑到猪煞神身边问我。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而也是这时,伴随一阵很清脆铃声,一高瘦白胡子老头左手摇一铜铃,右手拄着算命幡,从院门外走进来,并且身后还跟一个身穿土黄道袍,耷拉个脑袋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