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瞅瞅她,懒得跟她叨磨没用的,起身该干啥干啥。
就这样在家里闷了几天,实在闷不住了,我张罗到城西老巷子口去看看白马仙去。
“好啊,我也闷的不行,走走,去看算命去。”胡玉梅一听,她比我张罗的更欢,出门往城西走。
等到了城西白马仙算命摊前一看,业务还挺忙,好多人在排队等着算命。
看着白马仙忙,我与胡玉梅百无聊赖在旁边足足等了有两个多时辰,白马仙才有功夫搭理我们。
“哎呀呀,红柳大小姐,还有胡分堂主,你们今天怎有空到我这来了,快坐快坐快请坐下。”白马仙一副受宠若惊模样招呼我们。
“行啊,小白马仙,整的还挺忙,整出点啥有意思事没有,这三爷没在家,我与小弟马都快闲出屁来了,寻思到你这找点新鲜乐子事。”随着坐下,胡玉梅嘴巴不受控制嘚嘚上了。
“乐子事……嘿嘿嘿,胡分堂主说笑了,我这一天与人逗哏打哈哈,说的都是没影话,赚的吐沫纷飞钱,哪里有什么乐子。”听着胡玉梅嘚嘚,白马仙苦笑了。
随即伸手指指马路对面道:“这不,三爷让我紧盯对面那家,我是白天摆卦摊,晚上还得往这溜达,辛苦还差不多,哪里有乐子事。”
“额,盯那家干啥,是那家里有宝贝儿?”胡玉梅一听,抬头瞅。
一栋三层小楼,独门独院,很有点欧式风格,只是楼体斑驳,看着好老旧。
“不知道,三爷只是让我盯着,说哪天见着那院里鬼降佛了,赶紧通知他,可一晃这都两月过去了,也没见有啥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