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几年以后了,我是怎样出生的,以及娘亲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反正打我记事起,就与一个很强壮男子生活在一山洞里。”
“男子对我很好,只是很少说话,每每我饿了时候,他都会端来一碗奶,一根银针扎破自己手指,滴奶碗里几滴血,给我喝下,他言说那是狼血,我喝了狼血,身上就有他狼图族血液了。”
“就这样一直到我八岁,那男子送我下山,指着村里一所房子说那是我的家,让我回归正常人生活,还告诫我,不许跟村里人说出我以往经历,只说是讨荒流落到这里的就成。”
“反正那晚他说了很多,很有些不舍的又啰哩啰嗦一大堆,说什么他狼图家族一切,就都靠我了,而他能不能有出头之日,也要靠我来寻找机缘,同时还告诉我,其实他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狼图精。”
“那……你爹爹接受你了?”而我一听问道。
这故事好长,同时也好曲折,我很疑问的是,这严福到底是谁的孩子?
“没,我根本就没见到我爹,后来我听说,他死了,上吊死的,就在赶走我娘的那天晚上。”
听着我问,严福说道:“其实我所讲述关于我们严家以往一切,都是后来听村子里老人说的,他们收留了我,东家一口饭,西家一把米,把我供养大,同时我们严家的事,也成了村子里老人们茶余饭后的唏嘘话柄。”
“他们为当年所做的事表示唏嘘,同时也很庆幸,庆幸当年那头母狼精被赶出去及时,没给村里人造成什么祸害!”
“嗯,那后来你又是咋离开村子的,你说有人抓你,谁抓你,是那个把你养大的狼图精?”三爷皱皱眉头,吧嗒几口烟问了。
“不是,搞不清楚,这件事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太蹊跷了!”随着三爷这问,严福一声很焦虑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