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们大清早前来,黄爷爷多少有些意外。
“哎吆,三爷,柳丫头,你们咋这么早来了,怎么,是有啥事过路,还是特意来看我老头子?”随着很欣喜把给我们迎进屋,黄爷爷道。
“路过路过,你一个干吧老头子有啥看的,快快快,上好炒卷给我奉上,三爷我好久没过把瘾了。”
胡三爷是紧着脱鞋上炕,一副很急不可耐模样仰倒在黄爷爷铺盖卷上。
“奥,对了,你的柳丫头还没有吃饭,弄点鸡蛋羹给她,补补身子骨,祛祛寒气。”随着很急不可耐神情依靠那铺盖卷上,三爷复吩咐道。
“奥奥奥,好,好,呵呵呵……”
黄爷爷连声说好扯拽过炕稍烟笸箩,接连卷上几只粗粗,大旱烟卷递给三爷,他到下屋给我蒸鸡蛋羹了。
一碗热腾腾鸡蛋羹下肚,我从兜里掏出一些钱,放桌子上。
“黄爷爷,来的仓促,也没能给您带点啥,这些钱您拿着买好吃的,也算是红柳一份心意。”随着放桌上钱,我很歉疚神色道。
“嗯嗯,好,好,柳丫头给的钱,我自然要拿着了。”
黄爷爷笑呵呵把钱收起来,复又很仔细瞅瞅我道:“只是柳丫头,我咋看你气色不大好,另外身子骨也清瘦了些,怎么,这一段走堂口累着了?”
“没,是我出了趟远门,一时间还没缓过来。”随着听黄爷爷说,我不知咋了,竟然心中一酸,想落泪。
“对了,黄爷爷,我有一事想不明白,就是我家老宅下屋里既然葬有我太爷爷棺椁,那上面为啥还有黄皮子坐窝,也就是那被爷爷所打死的一窝子妖皮子,是怎样到我家下屋磨盘底下做窝的,是在我太爷爷被埋以后吗?”随着眼圈红红差点落泪,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