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这位大嫂,你们村子近些日子,可来过一个单杆混线走香火妇女?”一旁黄爷爷上前问了。
“额,什么混线妇女?”妇女表示没听懂。
“就是一个会点香看病的单身女人,三十多岁,姓黄。”黄爷爷道。
“没有!”妇女摇头说没有。
“没有……那会去哪了?”黄爷爷一声迟疑。
“怎么样,柳儿,好多了吧?”三爷轻轻为我拭泪。
“嗯。”我有些委屈点头。
太遭罪了!
起早是听说过顶香弟马会被各种妖仙捆身,可也没想到会这样。
“咳咳咳咳咳……恩人呐,大恩人,快受我一拜,我这五六年时间没得好了,今个可见清爽,是真真出了灾祸!”
而也是这时,那喝了老粘,稠汁水的男子很突然一声叫,跪爬起来磕头。
“呜呜呜呜呜……我这是咋地了,在野外放放牛呢,很突然间就不行了,是身子骨如坠冰窟窿,腿脚不好使,这些年把我给折磨的生不如死,这暖和和感觉啊,我是多少年都没有了,可谢谢大恩人,谢谢了!”男人痛哭流涕,都不知咋感谢好了。
三爷摆摆手看了一下时间,喊着亦也是满脸感激泪水的妇女给我们找车,连夜奔回城里。
“常蟒巳蛇……常蟒……”
随着这坐车奔回城里,三爷一声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