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唐僧一样叨咕,南山一祖远去了。
“奥,曹姑娘,以后就叫我南山爷爷,那样显得亲切。”随着拐过回廊远去,南山一祖喊道。
“这……南山爷爷,我想见纯阳子,纯阳子前辈呢?”我很大声叫道。
“见不到喽,他闭关修身呢,等出关之后,还得看守南仓子,所以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见不到。”浓浓夜色里传来南山一祖一声回应,再就没动静了。
“这还弄不死了?”我很失神叨咕,眼瞅自己双手。
随即又看看满山雪色,再看看身处这口大缸,不禁很奇怪。
如此天气,竟然没有结冰,水质温呼呼的,一点都不觉冷。
得,等着吧,等白胡子老头把外婆救回来,等着自己满身毒气散尽,从大缸当中走出去。
“葬牯岭……”我叨叨着,不禁又寻思那白胡子老头是谁。
老爷爷,老石头,都不知道在世上多少年了。
他……不会是那石头人成精吧?
也就是千百年前南仓子第一次降生之时,在这山下村子里大肆修建庙宇的那个叫花子老头。
他活了?
没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