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还得靠自己。”我手掏收灵扣在香火前盘坐,打算动手了。
然而那疯狂雪球子一直在窗棂外击打,并没有进来意思。
也就是大风小嚎的折腾,没有打破玻璃。
看着邪物没有攻进来意思,我也就宁神戒备着了。
这样也好,走正常问灵路,不至于闹个鱼死网破。
走灵也好,香火事也罢,闹个两下明白安生,是最好结果。
“小匣子……又是小匣子?”随着这很凝神戒备,我斜眼瞅瞅那炕沿边上的照片了。
“小匣子,男孩女孩……又是暗示什么,这曲姐姐家有什么大问题?”我眼瞅相片叨咕。
“哎呀……能不能跟穆老头家所丢失那个匣子有关系?”我随即又一声大叫了。
“来了来了,回来了……妹子你没事吧,我把东西都找来了。”而也是这时,曲嫂带着十几个人从外面闯进来,手里扯着白布,很胆战心惊神色递给我一个小小玻璃瓶子。
“牛眼泪,妹子,老牛眼泪。”随着递给我小小玻璃瓶,曲嫂一声叫。
“嗯,来两个人上炕,帮我扯起白布。”我手接那小瓶打开,手沾里面液体涂抹眼皮上,喊着上来两人帮我拉起白布。
南北下扯拽,竖立在我面前。
“这这这这这……下边耷拉行吗?”曲嫂问我。
“可以,关灯,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出声说话。”我一声吩咐道。
屋内灯火关闭了,我点燃一根蜡烛,粘立在窗台上,然后盘坐那竖立白布面前,眼盯盯瞅着。
“啪嚓!”影影烛火当中,窗户被打出一个窟窿,一股子冷风袭来,我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