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烫!”习松炀回过神,看着已经被烫红的手指,只能装作不在意地吹吹。

然而,他一系列举动早被应无识尽收眼底。应无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笑。

之后又看他笨拙地吹着事后灾难的手时,眼中渗透一分为难,于是打开冰箱拿出一包冰袋,单手插口袋单手递了过去,盛气凌人道:“这会儿,你总不可能自愈了吧。”

习松炀被应无识递过来的冰袋吓得手足无措,手上一慌张,那热水就又往手指泼了点。

顿然,就在他倒吸了口凉气时,手指触碰的热转然间成了刺骨的冰。

他抬眸,只见是那双无情的眼神。

应无识接过这杯不喝反少一半的烫水,眉头拧地更加深了些。突然他说:“这么烫你不跟我说。”

明明是自己接的水,却呵斥着习松炀明知却不开口的行为,硬抗着。

在别人家难免会拘束,虽然彼此算熟悉了但终究是难以开口,毕竟应无识总会随时随刻冒出一句什么话。习松炀撇撇嘴,敷着手说:“我之前跟你说了要冷水。”

然而应无识又去饮水机以这杯的基础上,又掺合了点冷水,无情道:“两个概念。”

习松炀没再说下去,则是侧眸不去看他。毕竟,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好感别又搅黄了。

而这时,应无识也刚好接到齐虚的电话。

齐虚那边吵吵闹闹,还有电钻的声音。

“修门了?”应无识说着悄悄看了沙发的习松炀一眼,然后进入卧房,关上门。

齐虚那边好不容易挤出一丝清晰的声音:“对,话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应无识从置物台上拿下一个沾满灰尘的皮箱,不过这个皮箱比之前经常拿的稍微大一点。他吹了吹表面,拿布子又拍了拍才回答上齐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