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心中咯噔,本想接着回复灵差的话,窗户却被人敲响。
是露出满脸为难的习松炀。
应无识按下车窗,普信道:“怎么,想要投靠我?”
习松炀脸上的为难极速转变成无语,可他依旧好声好气道着:“齐虚单车没骑一会儿就爆胎了,他还想撑一下,没想到链条断了,之后他又想推着走,发现推着推着单车散架,现在就只剩一个单车头……”
“好扯。”这是应无识当下给的回复,“让我帮他修车?”
“不是,本来还想两人共骑小电驴的,结果在那个口口他看见你的车身就把我撇下,我就只能来找你咯。”
习松炀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应无识都信了。
结果事实是,齐虚觉得单车本来就不行了,就换本身轻一点的习松炀坐回去,以为这样就能支撑到餐馆,谁知道还没骑一会儿车就爆胎了。
齐虚说让他撑一下,结果车链条断了,到后面习松炀只拿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单车头。
至于坐应无识的车,也是他本人的主意。齐虚想要个伴,但劝都劝不住他,之后齐虚只能独自离去。
“那我进来了。”习松炀说着拉开门把手,但他下意识的却往副驾驶看,顿感疑问便问道,“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应无识关闭车窗,有意看了眼后视镜中的习松炀,几秒后他才收回视线系上安全带搪塞过去:“没什么,你系好安全带。”
独自骑行在大马路的齐虚却突然接到电话,他只能被迫靠边停下。
那边扯着嗓音大喊大叫道:“你知道应无识在哪儿吗?”
齐虚看着这陌生的号码,又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你找他干嘛?”
“有客找他。”
电话那头的人依旧声调不减,齐虚只得把手机挪远了些:“哪儿的客说清楚。”
“探所,一男一女。但似乎……”他声音突然变得细起来,“一方看不见一方,所以极有可能是一人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