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看的几人也感觉到了强烈的热意,应无识的衣服就这么烤几下也半干。
宴会厅暂时的幸存者想试图用手驱赶火苗,奈何越挥舞这火苗似乎又蹿的高了些,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他。
他在火堆中绝望地哭喊着,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又抱着脑袋胡言乱语。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我求求你放了我!”
“我的孩子还在家中,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好像在试图解释什么,可大火就像被控制着,在他还想拼命解释时便把男人卷入火中,无情吞噬。
宴会厅的火焰在男人消失时愈转愈弱,而火势下去后的场景是之前什么都未发生时的干净整洁的宴会厅。在大火彻底消失,宴会厅霎时寂静。
不多时,好像隐约听到楼下大厅的开门声,之后是无尽的吵闹。
应无识仿佛明白了一切,他紧盯着驻守在宴会厅的面具人,良久对几人淡淡而言:“是,他们被困在之中。”
习松炀听得半懵半懂,“你看出什么了?”
应无识的手指随意划过宴会厅中的面具人,说到:“面具下的面容产生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