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短短时分就经历了很多的事,几人就决定一齐探路。

刚走出这扇藤蔓图案的门,眼前的色调又一次回归到灰白,就好像几人又从现实回到虚拟之中,然而这里奇怪的不只有色调的变换,而是方才整条走廊多得数不清的门如今就只有一扇,且也并未有两条通道。

从头到脚都只有一条。

宴会厅中的厮杀声渐渐弱下,空气中血腥不散,整座酒店以献血做引。

应无识比其他人走的快一些,他先一步来到围栏处俯视着下面刺目的情况,当真可以用血流成河来概括。

因为色调变化的原因,宴会厅的血流成了黑色,重重淹没倒在血泊之下的人们,他们形状各异,体无完肤,甚至没有任何一位是有一副完整的躯体,就连现在正中央杀死除了他一外最后留下的“胜者”。

他也不例外,断了一只胳膊,另条胳膊却只剩下两根拇指,脖子被折断软趴趴地掉在侧边,可他的眼睛中透露的从不是恐惧,而是胜利的滋味。

脸部扭曲,以至于他的嘴在哪几人都不曾发现,直到他将另一只带了血的手指向贴着手臂的那边脸颊,之后是带着粘稠唾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灵差从始至终都没转过头看,毕竟光是闻到味道,他就已经想好要在哪个地方吐和痛快了,不过就除了他,其他三人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差,都能看的过去。

“胜者”的手只剩下无名指与大拇指了,他用无名子抓了抓头发,又用大拇指掏了掏耳朵,似乎是认为自己做到了长呼一口气出来,狂妄道:“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习松炀一只手捂住鼻子凑到应无识身边吐槽:“他是不是有病。”

应无识沉默几秒,回答他:“是,但来这里的人都有病。”

习松炀对应无识迎上一种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