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说完,习松炀就探着他的话默默低下头去。

果真,他就如应无识所说那样成了半透明的状态,但显示的心脏却是红色的。

然后他又看了眼应无识,应无识并没有成那样,只有他。

就在两人还没搞清楚状况时,一位身穿燕尾服手托餐盘的人走过来对两人微微鞠躬,道:“两位先生需要红酒吗?”

习松炀收回在应无识身上的视线,面向这人回答:“需要谢谢。”

谁知习松炀手刚抬起那人却迅速收回餐盘,退后一步傲娇地说:“三百一杯,德国进口红酒。”而后他的头上下点动,看样子是在打量着两人,“看两人也不是什么高等人,怎么来我们这高档酒楼,多狼狈。”

他说完还邪恶地轻笑声。

习松炀刚想上去辩驳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从他的背影看去是藏不尽的傲慢。高抬的尖下巴留着一撮小胡子,虽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明确知道他的表情,是那样的目中无人。

习松炀嘴角扯了扯对应无识说:“我可以打他吗?”

应无识点个头却反着说:“你需要静养。”然后带着习松炀来到一处空位。

两人坐的位置是在大门边,应无识安顿好习松炀便来到门口,只是很明显就能看出这里被屏障给隔绝,所以两人并不能出去。

就在应无识想回到习松炀身边的时候,刚才那位身着高级燕尾服的服务人员竟木讷地走过来,之后直直地走出去穿过这屏障。

但不多时,身前传出砰的声音,紧接着脸被冰冷的血迹给轻触。

是那颗黑心爆炸了。

不过酒店内的众人像是习以为常,只是在心脏炸裂时沉默片刻,没多久就恢复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