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看一眼,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又在爬墙虎掉下来没多久,周遭微微晃动起来,应无识把习松炀扶紧了些刚想带着他往后退,却听见身后的海浪没完没了拍着,听着声也很近。

习松炀心中带上不安回过头去。

只见那浪奏起三米多高,就直直垂在两人身后遮住了天上月。

两人此时不敢多动万分,因为并不知下一秒是身后的大浪张着血口将两人拖进深渊,还是眼前几十米高的大楼倒塌将两人压在废墟。

应无识眼见不妙想带着习松炀往右侧离开,可这浪像是长了只眼,见两人作势要往哪走,浪便横出高大的身子挡过来。

就这样,两人不光被浪围在中央,就连酒店也像是张腿似的,竟忽然之间也出现两人跟前。

应无识死死把习松炀护在怀中,可习松炀也不算矮,那只被伤到的腿就孤单晾在应无识护住之外,也就被浪里不断滴下的水侵蚀。

因为海水带盐,此刻的习松炀被疼得说不出话,身子不断颤抖唇瓣也变得无色。

就算是情况紧急,应无识也不断拍打着习松炀的脸,防止他睡着,而习松炀也会虚弱的给他一个回复。

照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应无识把习松炀横抱起来眯眼盯着身旁的,似乎隐约能看见外面的景象,就说这浪并没有多厚,要是冲定能冲出去,不过他还是决定问问习松炀的意见。

他不适地看了眼习松炀因没及时包扎而早就皮肉绽开的小腿,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他一时说不出话。

没想到一直闭着眼的习松炀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