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应无识给方木盒随便藏在一个角落,等回到他们所处的时间里再拿给齐虚做研究。
之后便走下楼去。
只见楼下的习松炀应该是无聊了一阵子,竟此刻悠闲地坐在应无识的车顶,荡着腿。
看应无识满脸郁闷来到跟前后却也不肯下来,只是把腿缩了回去说:“要不然我就坐这儿帮你探探风头。”说着习松炀还仰面享受着扑来的风。
应无识不同意,但声音却没什么劲:“下来。”
习松炀这回算是听话,也没反驳几句轻跳下车。毕竟应无识此时的面色不好,但也可以说应无识每天都有面色不干的时候。
而后习松炀又默默想着,好像认识应无识这么久,还真没见他笑过。
他这脸大致概括后无非就是两种形势——
放松,紧绷。
习松炀埋头钻进车内,应无识也插进钥匙开始打火。
不过很好的是,就如应无识前不久对习松炀说的那番话一致,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只是变了色彩,人类动物消失,其实对其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习松炀点个头开了扇窗,双手交叉叠在窗上抵着下巴,“你知道李舒雨的家?”
“嗯,大排档那次就是从那边回来,不然我也不会选个机会在离探所这么远的地方吃烧烤。”应无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