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点过个早,他就可以去门口蹲着了。
自从过了上次那件事,他们一行人都没怎么接触了,只有应无识与习松炀二人。
说远离远离,到头来两人还是一起回到过去,成为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齐虚将一切都搞清楚后站起来活动着筋骨,而马路对面那栋别墅也关闭了灯。
他就这么一手举着茶杯,倚在围栏看着对面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却忽然间那间屋子被暖黄灯光所围照,一个穿的宽松大大的身影逐步靠近阳台边。
在猛然掀开窗帘的那一刻,齐虚“咻”的下蹲下来,不过没蹲好屁股蹲坐在地,手里茶杯中的茶水也洒了一手。
齐虚没顾着理会只是甩了甩手,回头从旁边栏杆的缝隙往那边看。
窗帘不摇晃了,兴许方才只是风大起来关个窗,并没发现齐虚。而他也慢慢松口气。
齐虚靠着身后的红砖墙,在地上坐了会儿,不由自主阖上眼。
可等迷迷糊糊再次睁眼后,已是早晨十点半的大白天。
他好像就这么衣衫单薄啥样不盖的,在露天阳台睡了几个小时。
本就因为那件事身子骨变的虚弱,现如今他还在在这点上以此糟蹋自己。
要是此刻应无识正在一旁,估计会把他踹起来,然后连着说:
“想死就别占着这么好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