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与盔的挣扎老半天才艰难脱下,取下那时的风呼呼吹着被汗水铺满的头发,凉爽极了。他承认,他很享受这股疯了似的风。

应无识伸出只手对齐虚进行驱赶,然后单手按开安全带下了车想要拿过齐虚食指圈着的钥匙,但齐虚突然变卦不给,应无识也未给面儿直接上前抢。

之后就有了某人边开着餐馆大门的同时,也不忘调侃:“男人老了就爱粉色。”

“什么粉色啊!”齐虚听这句话有点显着急,急忙撇开与粉色的关系,“问邻居借的,你也知道我头盔不知道被哪个蠢蛋给偷了。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么狼狈还不是为了谁?”

虽然某人名字齐虚是只字未提,但语气上算得上是指名道姓。

“你当时是为了这个。”

习松炀清浅的声音带着烤串孜然的香气飘进齐虚的耳朵与鼻子。齐虚回头一看,是习松炀。

只是刚开始有点冷漠加疑惑,但眼睛不自觉寻着味向下瞟时,那是他心心念念一路的东西。就嘴也不拌了,屁颠屁颠赶忙迎上前。

“哎哟!这不是我们风度翩翩的松炀同学么,什么风把您又吹我跟前了。”

齐虚说是这么说,可心与眼完全不落在习松炀的上半部分,而是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上。在等于习松炀接近后,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美滋滋退到一旁去。

应无识对事论事道了句“马屁精”,就进馆了,习松炀也紧跟上前。

两人先熟练地拉开通往阁楼的梯子走上去,而最后一位也就是齐虚,手里不空却又要关好下边的门。

累死累活也就只有……